“你看到儿子衣服有血迹,问明情况后让他换了衣服,然后让他一直躲在你的房间。”
“哎,你们吵什么,”司妈快步上前,将司俊风推了一把,“你不知道让着雪纯一点!”
“我肚子里有两个,比一般准妈妈的肚子都要大。”严妍抿唇微笑,“我希望早点到预产期,每天揣着这俩,我的腰都快受不了了。”
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,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
宫警官暗赞,他到现在才完全看明白,祁雪纯的心思很纯粹。
妈妈的后事处理好之后,律师团来到她家,宣读了一份司云的遗嘱。
“白队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”祁雪纯抿唇,“下属来跟你汇报思想工作,你怎么能拒之门外呢?”
为首的中年男人嘿嘿阴笑两声。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,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,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,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,没有实际获利,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临近中午,她来到厨房,让保姆给她又做了一盘虾。
“叔公让他们离婚,他为什么一句怨言也没有,还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得到的够多了!”
司俊风的话浮上她的脑海,藤蔓的特征,不管生长在什么环境,都会无尽的索取。
祁雪纯犹豫的点头,“知道,但知道得不完全……”
司俊风则从后走来,要抓住江田。
“俊风……”她轻叹一声,“都怪伯母,没把女儿教好。”
“雪纯?”瞧见她,司父司妈都有点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