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字一句的说：“我现在感觉……有这么严重。”康瑞城哂笑了一声，笑声里透着质疑，意有所指地说：“你最好是不怕。”

……玻璃心就玻璃心吧！唐玉兰说：“拥有从小玩到大的朋友，对几个孩子来说，是他们的童年最珍贵的事情。我希望他们的感情一直这么好。

他问沐沐：“有没有人知道你来这里？”沐沐越听越不能理解，但已经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，皱着小小的眉头追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康瑞城已经很久没有用这么差的语气跟沐沐说话了，沐沐明显被吓了一跳，懵懵的看着康瑞城，眨了眨眼睛，像一只无辜受伤的小动物。沈越川的车还停在陆薄言家门口，他和萧芸芸回去之前，势必要跟陆薄言或者苏简安打声招呼。

手下瞥了沐沐一眼：“城哥说了，没有他陪着或许允许，你哪儿都不能去。”“……”
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今天晚上，她一定……不好过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