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 那种细微的疼痛又在陆薄言的心脏蔓延开,他把药贴到苏简安的伤口上:“你怎么摔下去的?”
闻言,沈越川满怀期待的看向洛小夕和苏亦承,目光里闪烁着“八卦”两个字。 洛小夕也明白父亲的难处,她坐到沙发上抱住已经老去的父亲:“爸爸,你不要担心我的将来好不好?你看,我现在有工作,我马上就能赚钱养活自己了。将来你想退休养老了,也许我会改变主意回来继承公司,但也许我给你找到了合适的女婿帮你管理呢?最坏的打算,无非是咱们把公司卖了。爸爸,我答应你,将来我一定不会过得比现在差,你不要再替我操心了好不好?我已经能分辨善恶是非,能照顾自己了。”
是啊,陆薄言已经不要她了,又怎么还会出现?他再也不会陪着她了。 “唔”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,长长的松了口气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。
半晌后,陆薄言才说:“不是我打算怎么办,而是她想怎么办。” 想到那个球场苏简安就囧,不久前她还费尽心思的想要和陆薄言在那里来个偶遇来着。
苏亦承叫了洛小夕一声,见她没反应,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,猛地把洛小夕从马路上拉回来,下一秒,电瓶车风驰电掣的开了过去…… 但无法否认的是,她享受陆薄言这样的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