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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不敢断定，但美华是现在唯一的突破口。
纪露露脸色一白，顿时杀了莫小沫的心都有。
她走出咖啡店，独自在晚风中前行，思绪渐渐清晰。
所以，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，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。
“篮球队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这时，祁雪纯的电话响起，是妈妈打过来的。
偷偷观察祁雪纯是不是对他和程申儿的关系有所怀疑。
“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。”祁雪纯问。
“什么？”
阵急促慌张的脚步声跑进小会客室，保姆惊慌失措，脸上毫无血色。
司俊风接过茶杯喝了，“她有没有怀疑？”
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？”面对她的询问，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“哎哟！”门口忽然传来动静，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。
她对这感觉很熟悉，这是枪。
祁雪纯终究有一天也会明白，但这个明白，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