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淡淡的看向Mike:“60分钟许小姐不满意,那就翻一倍,两个小时后再让他上来。”顿了顿,若无其事的伸出手,“合作愉快。”
平时为了工作方便,许佑宁不是靴子就是平底的运动鞋,所以当店长拎着那双7cm的高跟鞋过来的时候,她恨不得两眼一闭昏死过去。
许佑宁被噎了两秒,瞪了瞪眼睛,穆司爵突然朝着她浅浅一笑,虽然无法否认穆司爵笑起来很好看,但她从他的眸底看到了警告,只好绽开一抹迷人的微笑:“谢谢七哥。”
没想到,她就是他身边的伪装者。
因为紧张,许佑宁的心都漏跳了几拍,唯恐穆司爵察觉到她的异常。
许佑宁酸酸的想,他的私事最好不要跟哪个女人有关。
穆司爵说:“擦擦口水。”
老人家整整睡了大半天,晚上十点多才醒过来,一见到许佑宁就抓住她的手:“佑宁,那些警察说的是真的吗?”
想了想,许佑宁又吃了一片止痛药,躺到床上闭上眼睛。
我了半天,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最后只能无辜的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他的口吻堪称平静,一字一句却像一把锋利的刀,无情的割破杨珊珊的皮肤。
可是……大概是上帝不想让她好过。
恍恍惚惚中,她好像去到了天堂,也像堕入了地狱,好像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紧接着,有人一声一声的叫她:
“没什么事情比我要交代给你的事重要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的手机关机放进口袋,“上船!”
康瑞城对她的抗拒视若无睹,瓶口按在她的后颈上,瓶子里的无色液体缓缓注入许佑宁的体|内。
想到这里,穆司爵阴沉沉的拉开车门,语气听不出是僵硬还是不情愿:“我送你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