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就如旁人所评论的,陆薄言为数不多的温柔已经全部给了苏简安,别的女人在他这里,连一个正眼都得不到,就算这个女人是她也不例外。
只有一本相册,她点开,忍不住“咦?”了一声。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三个月,似乎不是很长。但对他而言,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。
苏简安原本就瘦,几天折腾下来,整个人憔悴了一圈,一向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。如果她闭上眼睛,随时给人一种破碎的瓷娃|娃的错觉。
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扬:“陆太太,你这是邀请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抿着唇,竟无言以对。
“苏简安!”
“好啊。”苏简安凉凉的笑了笑,“我也想知道你们昨天晚上的更多细节。”
媒体严谨的跟进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,财经记者每天都在分析陆氏目前的情况。
陆薄言想起十四年前的小丫头,除了缠着他傻笑,她哪里还做过什么?
劫后余生,原来是这种感觉。
“我们没有误会。”苏简安低着头说。
她只有三天的时间,如果不搬出来,而是在家里和陆薄言纠缠的话,多半会被陆薄言察觉到什么,就算她真的能瞒过陆薄言,这个婚也不可能离得成。
这一挂,就一直挂到了大年初九。
不一会,江少恺站起来,修长的身影走开,苏简安终于看清了被他挡住的是苏媛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