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你的状态有问题吗？”白唐问。

“星期三开展，星期二晚上十二点之前，展品必须摆放整齐。然后留下两个保安值夜班。”经理回答，“另外还有保全公司的人，他们从星期二晚上九点，就开始负责安保工作。”

“现在信了？”他问。

程申儿不以为然的耸肩：“这种事……我见得太多了。程家人多，好戏也多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办到答应我的事，我也会办好答应你的事。”

他担心她电话到，人也到。

抬起头，只见程奕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。

“你什么都不用解释！”她冷笑道：“我应该感谢你看得起我，我不过是被电影奖提名而已，你就处心积虑的想要请我做代言人了。”

严妍微愣。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白唐静静听着她们说的话，片刻起身道：“很晚了，你们先休息，我和同事们继续询问，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。”

严妍有点疑惑，这老头既不深入了解事实，也不制定行动方案，真就凭他往那儿一站，就能阻止程皓玟和程俊来交易？

以程奕鸣的智商，自然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
“只是电力不稳吧。”

程木樱打了一个电话，没过多久，便有消息回了过来。

吩咐的理所当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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