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,到了关键时刻,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祁雪纯被气到没话说,论脸皮厚度,司俊风的天下无敌了。 “一些没用的东西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你不是让我开车?” 司爷爷年轻时做酒楼生意,家境虽殷实但在A市算不了什么。
“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?”祁雪纯说道:“我去过你家,你.妈妈说你喜欢在堵船上玩,所以我来船上找你。” 有什么用,他们就算被逮进去,没多久就放出来了,被找麻烦的不还是我?”
祁雪纯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,眼圈发黑,脸色发白。 祁雪纯怎么也没想到,来人竟然是……严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