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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的老程总，就是程子同的亲爹了。
一些不愉快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，忽然想起来，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像最开始那样，粗暴又不讲理……
符媛儿：……
符媛儿心里恹恹的回了一句，虚伪。
因为是深夜，病房的走廊极为安静，秘书也不好跟他闹，只是用手拍他，小声问道，“你干嘛？”
“好，谢谢你唐农。”
符媛儿是越想越不对劲，“程子同，你给说清楚，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还有子卿。”
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，是想让我清醒的认识自己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她赶紧在心里摇摇头，什么答案，她不知道，她也不要去想。
明天……她真是大脑一片空白，明天是什么日子啊。
“别跟我装糊涂，”程子同冷喝，“我警告你，不该你查的东西不要多事，小心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她就睡在玻璃房里，加上深夜寂静，她能听到花园里的动静并不稀奇。
“你打算怎么做，起诉她？”程奕鸣问。
“明天来我家吧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