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帮萧芸芸归整了一下东西,等到萧芸芸洗漱完从浴室出来,给她热了杯牛奶,说:“妈妈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三个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产房门口,问了一下才知道,苏简安已经进去很久了,陆薄言在里面陪着她。
房间里没人,他径直朝衣帽间走去,敲了敲门:“简安?”
客厅足足四十个平方,摆放着两组奢华大气的沙发,足够坐下所有人。
苏简安不置可否,不动声色的留意着萧芸芸。
“……不是秦韩,也会是那个姓徐的。”沈越川勉强把话接上,问,“芸芸和秦韩……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小姑娘,你在我车上哭过一次了!”
秦韩很烦女孩子哭,然而面对萧芸芸的眼泪,他不但生不起气,甚至感觉束手无策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正想着该用什么方法哄小家伙张口,苏简安的声音突然传来:
但仔细看,陆薄言脸上只有满足的浅笑,哪有一点累?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,说:“二哈跟你不一样。”
相宜当然不会回答,只是哭声越来越大,她爸爸的心也揪得越来越紧。
苏简安眨了几下眼睛:“其实,我从小就没有见过我姑姑,只是听我妈妈说过,我们家有一个姑姑生活在澳洲。我还问过我妈妈,姑姑为什么从来不回家?我上中学后,我妈妈才告诉我,姑姑跟苏家断绝关系了。”
虽然沈越川从来没有说过,但小的时候,他一定有一段时间很难过吧?
最后沈越川得到的回答,几乎和美国的两位教授一样,对此他颇感满意。
车子很快发动,缓缓开出医院,偶尔有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,从座位边上掠过,明亮温暖而又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