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胡思乱想了一阵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中年妇女们打量程子同，露出满意的目光。

秘书怔怔的看着颜雪薇，她始终笑着，说话的语气也那么温柔，只是她话中透露出的轻蔑与高傲，令秘书有瞬间的短路。

“对啊。”符媛儿打了一个哈欠，“好累，我先睡了。”

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，一楼是吵闹的舞池，二楼是安静的包厢。

“于总，刚才你说的有关更改脑部记忆的技术，是不是深深伤害过高警官？”她回过头来问道。

“于靖杰你出去吧，你在这儿我们不方便说话。”尹今希给符媛儿解围。

“好了，你可以说了。”符媛儿将烤包子放到了程子同面前。

晚上，她借着游泳的时间，趴在泳池边给严妍打电话。

秘书也跟着笑，但是在颜雪薇看不到的地方叹了一口气。

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，她还是心里有数的。

“嗯……”一直压在她喉咙里的那一声低吼最终没能保住，反而比想象中音量更大。

符媛儿挑眉：“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。”

“求我给你。”

大概十分钟后吧，天才摇了摇脑袋，“破解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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