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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这儿。”祁雪纯站在角落里，低头看着手中的可以放箭的“枪”。

两年的时间，每年孤独的冬日，都是她自己一人咬牙熬过来的。

“所以，”校长耸肩，“你今天来是为了其他事？”

飞来的是一本书，狠狠砸在墙上，发出“咚”的一声巨响，墙皮哗啦啦掉下一大块。

“你们听说了吗，学校里有一部分师生不满蔡于新任职，准备今天做点什么。”

“你走了，自然会有人顶你的位置。”

罗婶将这一幕看在眼里，觉得不对劲，赶紧折返回家。

天色见亮。

她将刚才的号码回拨过去，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：“还有事？”

沉默片刻，老杜终于抬起头来。

“白警官不在警局……他外出查案时间没准，如果是私事，请你打私人电话好吗？”

“你想给你太太收尸，就派人来吧。”

“野外训练的时候，经常断水断粮，”祁雪纯盯着杯子，“我喝泥坑里的水，就将它想象成黑咖啡。”

“祁总好胆色，敢支使司总。”腾一冷不丁说道。

祁雪纯转身打来一盆凉水，拧干毛巾递给罗婶，“给他擦身体，先物理降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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