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
祁雪纯懒得跟他计较，催促道：“快点查！”

“找到了，谢谢。”

他快步走上前，敲开她的车窗，“我有江田的线索，你跟我走。”

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，她不想听到。

所以，当杜明说要带她离开C市，开始新的生活时，她嘴上虽然答应，心里并不认为他能给她什么好的生活。
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是祁雪纯没错。

这时，门外响起美华略微发嗲的嗓音，“一切都没问题了，布莱曼也等着你。”

他压低声音：“有一条船挂彩旗，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，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

“不敢接电话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程申儿在这里，的确不是那么合适。

“被杜明的同学寄给了祁雪纯。”

“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，看来现在有答案了。”

程申儿眸光微动，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。

“没关系，”她淡然摇头，“就算你去了，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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