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 为什么?
陆薄言微微勾了勾唇角,似笑非笑,苏简安从他的眸底看到了几分魅惑的邪气。 “来过几次居然都不带我。”苏简安表示强烈不满,“还说你有多疼我呢。”
“暂时性麻痹而已。”陆薄言看向他的“保镖”。 苏简安十五岁那年,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,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。
她近乎哀求的看着陆薄言:“去哪里都可以,我不要呆在医院。” 苏简安转身跑了,不知道去找什么。
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 也许是因为放心,又被酒壮了胆,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,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,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,另她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