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
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
前排的助理试探的问道：“司总，要不要发侦探爱好群里有奖提问？”

程申儿咬唇，矛盾了好一会儿，终于开口：“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，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。”

她折腾了一晚上，竟然连一个小小手机都没能征服！这事儿传出去，她的脸面往哪里搁！

“好啊，好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妈，你快进去忙吧，我先跟着程秘书去换衣服。”

祁雪纯无语了都，她第一次因为追缴证物，而受伤这么严重……

恐怕他是故意如此，让她看清楚自己的煎熬吧。

便宜的，怕质量不好，太贵的，怕伤他自尊。

“太太说得对！”保姆特别听祁雪纯的话，回身便给程申儿倒了一满杯，“这是我为太太单独准备的，你想喝就多给你一点。”

“即便是警方想要了解情况，难道不也应该是单独询问吗，把我集合到一起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“大妈，请问李秀家怎么走？”她又问了一遍。

“爷爷，这个女人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

她和莱昂一起转身离去。

“这就是他将专利免费给你的原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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