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。”萧芸芸又哭又笑的说，“爸爸，谢谢你和妈妈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。”

“我很冷静啊。”萧芸芸哭着笑出来，却笑出了眼泪，“沈越川，我不恨你，也不怪你，但是你也不要同情我，否则我只会更难过。你离开这里好不好，不要再来看我，我们都不用再为难，我……”

他踩下刹车，许佑宁被惯力带得狠狠往前倾，坐稳后才发现，车外是她和穆司爵住过的别墅。

“张医生，芸芸的手，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？”

为了缓解身上的酸痛，许佑宁泡了个澡，起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天旋地转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，她只能凭着记忆摸索着走回房间，一靠近床就再也支撑不住，整个人摔到床上。

当初在餐厅，沈越川给了林知夏两个选择。

萧芸芸心底一暖，眼睛瞬间就红了。

阿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进退维谷。

“这样就够了。”苏简安说，“我们有最厉害的专家团队，还有宋医生这个‘神助攻’，越川一定会好起来。”

他劈手夺过电脑，发现萧芸芸已经退回桌面。

沈越川在萧芸芸跟前蹲下，看着她：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这一次，沈越川感觉自己睡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可是，只是想像一下沈越川和林知夏拥抱接吻的画面，她就已经要崩溃。

有一次，萧国山终于吐露心声，说：“我主要是，怕芸芸在大学毕业前就知道自己的身世，万一她不肯原谅我，也许就再也不愿意叫我爸爸了。趁着我现在还能对她好，就满足她所有要求吧，但愿她独立后，还愿意偶尔来看看我。”

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衣服，主动打开牙关，寻找他的舌尖。

“等一下。”萧芸芸拉住沈越川，看着他问，“你还会和林知夏在一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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