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瑞城的意图很明显,他在薄言的医院制造意外,就是为了让薄言无法脱身。”苏亦承接过穆司爵的话说,“一旦出事,薄言就不得不在医院和家之间做一个选择。”
“那不就是?”
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个不曾发生的画面,是穆司爵被人用刀抵住了脖子。
“戴安娜,你如果有病就去看看,别到晚期不能治愈了。你得不到威尔斯,就这么恶毒的诅咒我,你自己也是个女人,不觉得自己这样很恶心吗?”唐甜甜受够了戴安娜的威胁,说得她好像分分钟钟就会去世一样。她不是任人揉捏的包子,她也有脾气。
刚刚为了不被排查就进地铁站,他们身上的刀提前就丢掉了,他们没有带人,只有两个人,四只拳头,可地铁站内来来往往的都是安保人员,一旦动起手来对方势必会占上风。
威尔斯的眼神动了下,艾米莉露出讥诮。
“那您想看什么?”唐甜甜点了点头,拿出一个崭新的病历本放在桌子上翻开,她从口袋里掏出签字笔,按了一下,抬头认真说,“我是专门给人看脑子的,您是脑子有问题吗?”
佣人压低嗓音吼了一声,匆匆忙忙要抱起小相宜走,小相宜突然被凶了一下,小小的人一怔,条件反射地身体有点僵硬,她有点被吓住了。
21号床位。
唐甜甜细看,眼神有些迷惑,“不认识。”
威尔斯的眸低微动,关于那个害她的人,他不自觉想到一种可能。
唐甜甜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,手里的咖啡洒了她一身。
威尔斯看看时间,转头看向唐甜甜,“甜甜,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“想了解什么?”威尔斯注视着她上前。
至于对方是谁,她不在乎,还有谁能动y国老查理公爵的夫人?
陆薄言坐在办公室,看了看墙上的时间,沈越川在旁边沙发内显得坐立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