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纪思妤的这几年,仔细想来,都是他占的主导地位。
阿光紧忙抬手擦了擦嘴角,他又说道,“我听说,那个女的是叶先生恩人的孙女,他这些年来一直在资助她。只不过这个女的不地道,拿了钱光自己挥霍了,不抚养老人,老人现在也去世了。叶先生那边毛了,那边已经放了话,要抓活的。”
没一会儿的功夫,她也头晕起来,她脸上带着笑意,朝着陆薄言的方向倒了过去。
检查人,纪思妤。
进了单元门,叶东城收起了雨伞,他的头发上还有雨水。
“别急,宫明月敢去我家抓人,她自然会知道后果。我现在联系宫星泽,问一下情况。”陆薄言沉声道。
莫名的慌,找不到原因。
叶东城不由得担心她,他的大手紧紧握住纪思妤的手,“思妤,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他再次担忧地问道。
叶东城随手拿出一包烟,但是刚夹在手上,他便将烟放回烟盒着,随后攥了一下,攥成团放在了手里。
此时洗手间内传出一阵,低低的哭声。哭声带着压抑,就像野兽在悲鸣。
于靖杰听着她的话,脸上的冷笑更甚。
叶东城上次进这间屋子,还是五年前他们刚结婚的事情,后来他们搬了家,他就再也没来过了。
好吧,叶东城直接抓住了一个“吃货”的本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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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躺在床的正中间,他身材高大,一个人几乎占了一个床。
纪思妤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,她和宫星洲怎么可能相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