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是要离婚了吗?他为什么会这样攥着她的手趴在她的病床边,看起来像是守了她整夜? 苏简安:“……”
“方便,我正想找你呢。”沈越川调转车头开出别墅区,“你在哪儿?” 洛小夕的呼吸突然滞了滞。
一起生活了这么久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,苏简安接过领带就自然而然的替陆薄言打起来。 苏亦承还是刚才的姿势,洛小夕趴到床边,摘了他的眼罩,拿过床头上一根羽毛扫他的脸,他没什么反应,又去扫他的唇和脖子。
洛小夕很爽快的在苏亦承的脸颊上亲了一口。 洛小夕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,慌乱之中整个人跌向苏亦承,挫败之下干脆趴在他的腿上,抬起头,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谁会想到陆薄言下班后跑来这里准备好饭菜,却没有等到她回来? “嗯!”洛小夕十分肯定的点头。
她坐上去,长长的吁了口气,一身干练职业装的Candy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紧张啊。” 洛小夕瞪了瞪眼睛,反应过来后对苏亦承手捶脚踢。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,正想上去捂住洛小夕的嘴巴,她已经脱口而出: 他心里的那层坚硬点点剥落,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拥她入怀,亲吻她,甚至想要更多。
“什么事啊?”洛小夕随口问。 太果决的否认,显得有些欲盖弥彰。
“会议可以推到明天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握|住苏简安的手,“简安,我们回A市好不好?你生我的气,但是不值得耽误自己的治疗,A市的医疗条件比这里好。再说,你不好起来,怎么气回我?” “秘书。”
末了,她懊悔的咬唇:“如果知道他这么变|态的话,我不会帮他的!” 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们是吵架了,简安跟我提出了离婚。”
这种体验很神奇,以至于车子快要回到车站的时候,苏简安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她又叫了陆薄言一声,感觉到陆薄言把她的手裹得更紧了,她突然在俯冲的过山车上笑出来。 要是以前,这种事情洛小夕想都不敢想。
“以后,”陆薄言从身后环住苏简安,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上,“我们住这里。” 苏简安确实有些困了,但是看见烤盘上的小蛋糕,她忍不住尝了一个,这次她发挥得出乎意料的好,蛋糕的口感胜过以往,忍不住欢呼:“我快要爱死我自己了!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很想陆薄言。 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,“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,我太急了。” ……
小影问苏简安:“你觉得凶手会不会是那个男人?” 当年他就不应该那么冲动用一场车祸取了那个男人的性命,又逼死他的妻子和儿子。
第二天是周六,吃完早餐后陆薄言突然说要带苏简安去一个地方。 洛小夕就知道那货是损友,站稳后郁闷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有人质疑“爆料者”避重就轻,根本没有正面回应陆氏传媒的声明,说她是心虚了。 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会在房间里,更没想到她会打开了那个盒子。
前方红灯,陆薄言踩下刹车,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。 洛小夕拿来一个袋子递给苏亦承,苏亦承不解他的看着她,她说:“收拾一下你的东西,等下走的时候顺便带走。”
“少爷在书房。”刘婶松了口气,“不如,少夫人你给他送上去?” “你想,你想……”洛小夕十分罕见的说不出话来,但为了底气,还是倔强的看着苏亦承,找了个替代词,“那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