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。她不禁抬手压了压自己的脸颊，对他为什么看她这么久有点忐忑……

“你说清楚，你和于翎飞究竟什么关系？”不用再找我，也不用再为难我的家人。我决心已定，我不会再和你见面。

符媛儿这时可以站起身了，“管家，”她说道，“你来得正好，有些手续需要你经手。”见到符媛儿膝盖流血，男人们的脸纷纷唰白……他们好像听到了程子同的暴怒声……

“符记者，想跟你吃顿午饭还挺难啊。”蒋姐将餐盘放下，忽然注意到桌角的保温饭盒，足足有五层……她拿的虽然是纸媒，但这份报纸是有电子版的，而且已经发布了整整一天。

“还需要调查？昨天看你小心翼翼的，傻瓜才看不出来。”符媛儿愣了一下，还没弄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，人已经被他拉出了办公室。

自从认识他以来，她发现自己变笨了很多。符媛儿看清坐在沙发上的老人，虽然头发全白，但精神矍铄，两道有力又漂亮的法令纹自鼻根往下，像一口钟罩住了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