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跑车停下，车门打开，走出来的人却是程申儿。“过了新年，沐沐哥哥就要走了，我们要给他留下好印象。”

他经历过特训，也跟着以前的老大去过战场，他能看出来，祁雪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特训过的气息。捕捉到她的目光时，他的嘴角会勾出笑意，仿佛在嘲笑。

公寓门被推开。“妈，你看我觉得陌生吗？”她反问。

两人提了几件礼品，跟他助手说的是，祁雪纯病情好转，特地来看望爷爷。“对啊，他像你一样，啰里八嗦，活像个老大爷。”

“……”沐沐转过头，深吸了一口气，“希望。”

也不着急坐起来，跟他多待一会儿，也许能再找到看电脑的机会。“司总，李美妍怎么处置？”身边的助手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