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东城的脚步顿了顿,他深吸一口气,大步走了过去。
叶东城看到他说完这句后,纪思妤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“什么情况?”
“好嘞!”
他用凉水冲了冲手,拿过一旁干净的纱布,在药水里泡了泡。
渣男,新华字典那么字,俩字组成这么个贬义词儿。陆薄言当了五年的好男人,偶尔换个称呼还挺新鲜。
离婚不仅是给她一次机会,也是给他一次机会。
现在她说纪思妤,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,大概是纪思妤又用了什么鬼花招。
听到他低沉熟悉的声音,纪思妤抬起头,她似是刚睡醒,脸上还带着几分睡意。
“不许碰我,我老公是陆薄言,很……很厉害的。”苏简安随手擦了一把眼泪,手上似带着鼻涕眼泪,她胡乱地在陆薄言身上擦了擦。
叶东城脸上先是疑惑,随即扬起唇角,“可以。”
只见小保安愣愣的翘起了一个大拇指,“姐,很多男士停这个位置,都得停几次。你可真牛。”
吴新月和叶东城的聊天,简直可以称为“吴新月的悲惨大集合”,什么奶奶的病更重了,她被人撞了,今天被人骗了钱,明天打破了别人的东西,被讹了,被欺负了……简直是真间第一大蠢货。
“你废什么话啊?你都老眼昏花了,知道什么叫喜欢吗?我跟你说,你不装病也得装,你要是不装病,你就去死!”
吴新月惨淡一笑,“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。”她手撑在地上,看着很艰难的爬了起来。
这时大金链子小张走了上来,“没长眼不是?连王董的好事都敢耽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