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面,也许是他和许佑宁的最后一面。
第二个可能,萧芸芸发现自己根本不敢想,就像她不敢想象自己和沈越川之间的可能一样。
所以,昨天收到许佑宁逃跑的消息时,他设想了两种可能。
她看了看沈越川挺拔出众的背影,又看了看钟少,默默记住了后者那张讨厌的脸。
旁人或许一时反应不过来洛小夕问的是什么,但苏亦承明白洛小夕的意思。
沈越川想了想,把自己受伤的手伸向萧芸芸:“就当我刚才是给你立了一个flag,萧医生,你有病人了。”
房内只亮着一盏台灯,门一关,外面的光亮透不进来,房间顿时又被黑暗淹没了一半。
如果他是钟老,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在这个时候动手。
“没有。”苏韵锦笑了笑,“你从公司赶过来,已经够快了。再说,我也是几分钟前才刚到。”
那些和成长与物质有关的期待,他统统得到了满足。可是现在才发现,那些期待加起来,都不及他对和洛小夕婚礼的期待。那些满足,就算翻个十倍百倍,都比不上他此刻心被填|满的感觉。
“没关系,在你看来我还是个孩子,说明我显年轻。”沈越川不动声色的化解了这份尴尬,“阿姨,我先送您去酒店吧。”他接过苏韵锦手上的行李,走在前面。
在一般人看来,这样的环境也许太过于死气沉沉。
还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,万一死神很快就会夺走他的生命,他不想让苏韵锦才刚刚找回儿子,就又尝一次失去的滋味。
渐渐地,沈越川的吻开始不受控制,每一下都在加深。
有的人,就像他,无知的放弃了直通的大路,绕一条弯曲的小道,耗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寻找自己的幸福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