袅袅轻烟,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。
她淡淡瞥了严妍和程奕鸣一眼,“或者,你们和我们一起出去,什么绯闻都不攻自破了。”
白唐沉默,思索着这件事是否与案情有关。
“很多人觊觎程家的公司,公司的自有工厂生产能力还不错,”但程奕鸣也还没确定具体是哪些人,“你先休息,有消息我马上告诉你。”
“雪纯,和同事吃饭,不叫我一起?”忽然,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他们欢快的气氛。
“难道我白来一趟?”严妍不悦的挑眉:“每次碰上事情,你都这样说,在你眼里,我是没法把事情解决好的,对吗?”
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,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,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,用力推开他,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!如果要说,那也是永痕,永远的伤痕!”
“在书房,”程申儿立即神色紧张,“程皓玟一直在说服我爸,我爸似乎有点犹豫……”
严妍仍处在惊讶中无法回神。
严妍不在意。
祁雪纯已经将脸抹干净,又恢复到之前白白净净的大小姐模样。
她不由地呼吸一窒。
祁雪纯明白了:“你想把墙砸开?”
“我……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,就是第一现场!”她胡乱反驳。
这块锡箔硬板里的药已经吃完了,留下一个一个的小洞,洞与洞之间只有残存的几个字能看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