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那股在极度的惊慌中滋生出来的绝望,仅仅在她的心头停留了两秒。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公园里很安静,安静得几乎可以让苏简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苏简安手上的奶茶还有一点余温,她微微仰起脖子喝了一口,眼前突然出现两个陌生的男人。
她差点哭了:“好丑。”
“你看到了?”苏简安更加诧异了,“我还以为你不会注意到我在旁边做什么的。”
富有磁性的男中音,加了特技一般分外妖冶魅惑,暧|昧的若有所指。
“你去面你的试!”
她来不及问出口,陆薄言就牵起她的手,带着她穿过登机通道。
承安集团的门卫还没有换,远远就跟她打招呼:“哟,洛小姐?”
母亲在世的时候,苏亦承就已经能玩转股票了。毕业后,他拿着炒股赚来的钱回国创业,一手打下“承安集团”这座江山,短短几年就成了父亲的苏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。
她不会知道他来过。
所以她哭,在这个时候崩溃的打电话来要求苏亦承不要把她调走。
与其说这是她对陆薄言说的,倒不如说是她在警告自己。
陆薄言纵容苏简安,他知道的,但他以为那只是私底下,可现在有这么多外人在他都懒得掩饰了吗?
这个澡,苏简安洗得简直脸红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