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点半,平东路,淮海酒吧。
萧芸芸像被一大把辣椒呛了一样,咳得脸都红了,扶着苏简安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陆薄言眸光一闪,恍然明白过来:“你怕康瑞城请来的医生会发现孩子还活着,许佑宁会有危险?”
穆司爵的目光就像降雪,瞬间冷下去。
萧芸芸跑过去把毛毯捡回来,又跑到探视窗口前,跟昏睡的沈越川抱怨,“你干嘛拜托穆老大照顾我啊?除了佑宁,你觉得他还会照顾第二个女人吗?”
东子一张脸快要皱成苦瓜了:“我们不知道穆司爵到底向警方提交了多少证据。”
“你能不能想想办法?”许佑宁乞求的抓住医生的白大褂,“求求你们,救救我的孩子,我的孩子……”
他挂了电话,再看向天空的时候,天色已经明亮了不少。
用沈越川的话来说就是,见面路上花的时间,够他们处理一箩筐事情了。
苏简安说过,她查了许佑宁的医疗记录,一片空白,没有显示刘医生帮她做过检查。
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指的是哪里,邪恶地又揉了一下,勾起唇角,“你不舒服?”
如果康瑞城开始彻查,许佑宁无法保证自己可以逃过一劫。
酒店是一幢白色的欧式建筑,像一只姿态优美的白天鹅,优雅而又高贵的伫立在那儿,最小的细节,也凝聚着设计师最大的心血。
“……”一时间,许佑宁无言以对。
走了半个小时,唐玉兰示意陆薄言停下来,说:“你和简安回去吧,西遇和相宜还在家呢,越川送我上去就好。”
“嗯。”苏简安冲着陆薄言摆摆手,“晚上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