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助兴用的嘛……我放的剂量比较大而已。”莉莉不敢撒谎，“你放心，不是违禁药品。”

这句话也是说给祁雪纯听的。

程奕鸣眸光一亮，“你怎么想到这些的？”

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
他对这个新管家的来历知之甚少，更别提管家的女儿了。

她回过神来，没好气的轻哼一声，“不知名的小公司，总比苍蝇围在耳边嗡嗡乱叫得好。”

“她的资料查到了？”他问身边的手下小金。

“严老师一个人来的？”电梯里，后勤问道。

“说吧，三表姨承诺给你多少好处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严妍还想往里走，白唐伸臂一拦。

“我没空！”阿斯第一个折回车上去了，紧接着袁子欣和其他队员都回了车上。

但严妍已经把门打开，他也只能往外走去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“齐茉茉，你在干什么？”贾小姐质问，“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做出好作品，而不是勾心斗角，胡说八道！”

“你在哪儿？”

“你别激动，学长，”祁雪纯深吸一口气，“就算吴瑞安有那种心思又怎么样，你应该相信严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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