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 陆薄言紧紧裹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,任由她孩子一样一路玩回酒店。
苏简安心里莫名一暖,维持着这个姿势看着陆薄言,直到室内的光线越来越明亮,薄薄的晨光从他好看的五官上漫过去。 苏简安埋首到膝上,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”
她狠下心,毫不犹豫的签了名,又找了个借口支开沈越川,用手机将她和陆薄言的签名都拍下来,等沈越川回来后,故作潇洒的把协议书给他:“替我跟他说声谢谢。” 这个男人,比她想象中更危险,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她的烟里掺了东西。
苏亦承似乎有什么想说,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就离开了。 她要的,只是和陆薄言在一起的记忆。
那么她的配偶栏上写谁的名字,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。 苏简安准备睡觉的时候接到Candy的电话,几乎跟她接通电话是同一时间,陆薄言猛地推开|房门,说了和Candy同样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