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跟他聊天的那个人回复了什么,阿光笑得一脸满足,哼起了那首耳熟能详的《明天你要嫁给我》。
苏简安看着两个小家伙幸福满足的样子,感觉此生已经别无所求。
许佑宁也累了,躺下去之后,一阵浓浓的困意袭来,冲击得她还来不及担心穆司爵,整个人就开始昏昏欲睡。
他和许佑宁,真的要离开从小生长的地方,在这座城市安身立命了。
穆司爵目光一沉,神色一点一点变得严峻:“她突然恢复视力,不见得是一件纯粹的好事,对吗?”
“……嗯!”阿光迟疑地点点头,“七哥在上面和我们一起等消防过来救你,也可以的。但他在最危险的时候,还是选择下去陪你。”
许佑宁听见声音,怔了一下,心好像突然空了一块。
陆薄言轻而易举地躲过小家伙的动作,提出条件:“叫一声爸爸就给你喝。”
她一边下床,一边叫着穆司爵的名字,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力气,就那样软绵绵的倒在地上,逐渐失去意识。
陆薄言睁开眼睛,深邃的目光带着晨间的慵懒,落在苏简安身上。
虽然没有战火,但是,A市人已经闻到了硝烟的味道。
许佑宁比任何时候见到穆司爵都要兴奋,冲过去一把挽住穆司爵的手。
每一次治疗,以及之后的检查,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折磨,她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山茶,只能虚弱的汲取养分,看起来随时会凋零。
如果换做以前,穆司爵或许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许佑宁,他可以放弃孩子。
苏简安抱过小相宜,亲了亲小家伙的脸,笑着问:“他们昨天晚上怎么样?听话吗?”
接下来,穆司爵的吻就像突然而至的疾风骤雨,强势地把许佑宁淹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