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冷脸：“说得对，有时间好好研究一下躺的功夫，总比在这里当长舌妇好。”年轻男人要哭了，“程总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捉弄你的……”

气氛稍稍得到缓解。她这才对他说：“今天谢谢你……你和程奕鸣说的那些话，我正好听到了。”

严妍还有一点不明白，“刚才我听到杜明接电话，说他公司的股价一直在跌，是怎么回事？”严妍：……

小泉摇头。窗外已经天黑，她累到分不清这是第几次，身下的地毯已经一塌糊涂。

脚步声远去。“程总，这事不怪我啊，”经纪人忙不迭的解释：“这一年多我给严妍找的戏不下五部，每一部都是大制作，可她总是各种原因推脱，我总不能用绳子捆着她去片场吧？”

妈妈说符家别墅太大，住回去，她懒得收拾。“下午三点来我公司。”程奕鸣在电话里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