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访资料没那么重要，值得专门打电话过来。

“确实是这样，你说得没错。”颜总回了一句，她抬起头，面容上带着浓浓的悲伤。

工作人员将证件推回来，按下了下一个号码。

认了。

“程小姐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？”他问。

符媛儿看了一眼时间，“我有一个半小时的短会，你就在这里等我，开完会我们去好不好？”

子吟愣了愣，接着很痛苦的摇摇头，“我头很疼，我不要再想了……”

“你尝过被人冤枉的滋味吗，明明不是我干的，却在每个人眼里成为坏人！”

最近他在别的行业也有涉足，考察的最多是文化产业，比如投资符媛儿所在的新A日报，也算是一种试水。

“你……你不怕输给季森卓吗？输给季森卓，你的面子往哪里搁！”她涨红着脸抗议。

那边沉默片刻。

“游泳超过两个小时，容易在水里小腿抽筋，细胞脱水，加上疲劳过度，最危险的结果就是晕倒在水里。而这里一个救生员也没有，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严肃，“符媛儿，你想死的话，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”

季森卓微微一笑，继而走上前来扶住符媛儿，“为什么喝这么多酒？”他的眼里有心疼。

程奕鸣有那么差钱，以至于要吞掉一个系统的收益的一半？

她想着那段录音，和阴狠的画面，再看程奕鸣时，不再觉得冷酷无情，而是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。

远远的，她们瞧见程子同在一个楼道前停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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