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得季森卓妈妈的号码，很快通知了她。

颜雪薇拿过冰袋附在额上，秘书将准备好的衣服拿了过来。

更何况，上次医生说过，季森卓的情况不像其他心脑血管疾病的患者，会因为情绪激动犯病。

程子同是在打探符媛儿有没有回公寓，连一个光明正大的电话都不敢打，那只能是吵架了。

子卿不是不害怕，她已经豁出去了。

子吟的脸色顿时唰白，“小姐姐，你……你什么意思？”

可能是夜晚的灯光有点模糊，她也没有仔细去看，所以没瞧见他唇角的笑容里，分明还含着宠溺。

“嗯嗯。”

符妈妈不满的撇嘴：“你就喜欢对着干，心里明明担心他，嘴里说的话却能气死人！你这么自相矛盾，不怕有一天精分吗？”

那个美艳动人的于律师。

“妈，你之前不是一个劲儿的将我往程子同身边推吗？”

“没关系，”她淡淡弯唇，“列车轨道有些路段看着是弯的，但列车始终是往前的。”

所以，那些年，她对自己的愿望有多执着，对季森卓就有多执着。

她听到医生的只言片语。

这个对话发生在什么时候，她十一岁生日快要来临的时候吧。

这时，程子同的秘书推门走进来，手里拿着一份外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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