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没事就好。得到号码后，她毫不犹豫拨出。

“你对我的厨房做了什么？”他追问。他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警车出警的声音当电话铃声……
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祁雪纯独自来到天台，春天的晚风已经不凉了……距离杜明离开，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好久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今天你准备去哪里？”还是因为申辩会放了她鸽子，心里过意不去？

看一眼时间，现在还来得及赶在他下班前到达他的公司。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
“我让你去查的是杜明吗！”司俊风愠怒。“爷爷根本没说什么有奖励，对吧？”祁雪纯私下悄声问司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