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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太太应该也不懂，只是把她当成情绪垃圾桶了吧。
冯佳掩下眉眼间的慌乱，“我去查一下什么情况。”
程申儿眼露迷茫，分不清他站哪头的。
“小心。”
祁雪纯随意拿起杯子，送到嘴边又放下了，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这样也好，至少在A市，她不会听到他被抓的消息。
她觉得应该自辩一下，并没有参与祁雪川做的事，但她说不出话。
高泽无助的抿起唇，他有很多话要说，但是出于自己的骄傲，他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他点头。
见状，颜启紧忙附和道，“也好，我看他也不顺眼，如今他这么上赶着贴你，你要报复他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。”
“你平常喜欢做点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程申儿一言不发，走进了屋子。
祁妈捏着连接管的手用力，昏睡中的程母已经有了不适的症状。
“冯秘书，你自己去玩吧，不用管我了。我不喜欢跳舞，就在这儿待着。”她得把冯佳打发走了。
她愣了愣，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