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到他的公寓，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
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加起来，也拦不住祁雪纯。

“这个吧。”她看中一件质感一级棒，但款式简单低调的大衣。

祁雪纯不同意：“我支持莫小沫对法院提起诉讼，不让纪露露这些人长点记性，她们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有错！”

“我不会走的，我非但不会走，我还要当你的秘书。“

“对不起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

“别说这个了，人已经抓到了，”他言归正传，“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，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？”
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，需要她理解？”程申儿怒声反问。

白唐没有叫醒江田，而是来到监控室。
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，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
“警官，凶手究竟是谁？”有些大胆的人问。

白唐继续说道：“我们已经让欧大指认过了，欧大曾经看到的上二楼的男人，就是你儿子，你儿子去过二楼，你知道吗？”
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莫小沫身子一抖：“我真的没有偷吃！”

一切准备妥当后，只等工作人员将拍照用的婚纱拿过来。

她没敢说，我无法相信你，也怕他会烦躁，会真的不耐……也许，她应该试着相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