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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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没法反驳，但她也打定主意，拒绝接受。

程奕鸣陡然沉脸，“我当然记得，否则怎么提醒你不要痴心妄想！”

这不是存心惹怒杜明，万一他要撕票怎么办？

程子同哑然失笑，原来陷阱在这里。

“你想拿这个跟符媛儿比赛？”露茜诚恳的摇头，“这不是间接的帮了程子同吗？”

于翎飞虽然捡回了一条命，但一直恹恹的躺在床上，靠着药水吊了一口气。

“……程奕鸣，你这个混蛋……”也不知过了多久，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划破深夜的寂静。

令月本想否定的，却见程子同又出现在客厅，她不便再多说，只能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妈！”

符媛儿一笑，说道：“屈主编说的道理太对了，我有空，我去。”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小声问：“你什么时候醒的，听到我在外面说话了？”

“还有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，其实都是符老总的，你只是帮着收钱，维护这些生意的都是程子同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你们这么利用程家人，你觉得我会不会生气？”

小泉是故意的，要逼她说出这种话吧。

“一年前你忽然消失，你知道程子同怎么找你的？”他答非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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