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人微愣,眼中放出凶狠的杀机。 “祁小姐,你现在是停职期间,”助理回嘴,“照理来说,你没有权力执法。”
窗外车来人往,但没有一个她眼熟的。 祁雪纯嗤鼻: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现在是工作时间! 随着他的离去,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。
祁雪纯暗地里哼笑,应该是修不好了,才会给自己找台阶。 “俊风,这位是……?”司妈问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门外停着一辆出租车,司俊风仍然半醉着,躺在出租车后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