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蹙眉，这么说也对。

难道她也看出了什么？

符媛儿诧异的瞪大双眼，他不是说了，只要她说出实话，他就不这样吗……

“不是，就算养个猫狗养时间长了，也有感情。更何况，她跟了我那么久。她是我看着长起来的，最后她跟其他男的在一起，我心里也会不爽。”

“媛儿，是不是你吓到子吟了？”符妈妈立即问。

“我知道你想让我把媛儿叫来，”她接着说，“但你知道，媛儿曾经有多喜欢季森卓吗？”

她不再看他，老老实实的倒酒。

但现在看来，一点不向她透露，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
“我为什么要杀她？”

她记得季森卓妈妈的号码，很快通知了她。

符媛儿摸着后脑勺不明所以：“没有牺牲啊，我们不是假装吗……”

打了两次都是这样。

她心头冷笑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她还没弄清楚这个问题，心里的悲伤却越来越多，多到已经装不下，她捂住脸，索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好了。

符媛儿转身也走，却被他拉住胳膊。

符媛儿抿唇，“我只是想问你，是你把我挪到床上去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