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想起那个突然把方正叫走的电话,洛小夕不得不怀疑苏亦承:“是你把方正弄走的?” 念小学的时候,老师命题《我的理想》让全班同学写一篇作文,不同于别的同学想当科学家宇航员,江少恺写的就是法医,小小年纪已经把老师震惊了一番。
陆薄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就像在医院一样,掀开被子就躺到了苏简安的床上。 旁人无法听懂,苏简安却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陆薄言所指的是什么,红着脸推了推他,逃进浴室去洗漱。
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,单手撑在盥洗台上,她本不想理会,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,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,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 那双亦正亦邪的狭长的眸,带着神秘的深邃,是天下最好的mi魂药,望一眼,就能让人失去理智和自制力。
保安诧异的看了眼陆薄言,然后和出来的男人打招呼:“台长。” “你要习惯我们以后共用浴|室。”陆薄言从镜子里看着苏简安,唇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,“早上……我们一般不会有太多的时间。”
又有人开始质疑,这会不会是洛小夕的一次炒作? 不过话说回来,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?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。
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,十点多,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,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,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。 “……”呃,惹怒他的该不会就是这句吧?
是啊,她明天还要出差呢。 刑队也从那种深深的震撼中回过神来:“我们也一起上山!一定要尽力尽快找到苏小姐!”
下午三点,“爆料者”在千呼万唤中现身,只说了一句话 而感到疲累时,他选择停靠在她的肩上,每看到他这时的样子,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非但没有低下来,反而让她对他有了喜欢之外的莫名怜惜。
光是想象一番,沈越川已经按捺不住笑倒在沙发上,苏亦承用要吃人的目光紧盯着苏简安。 陆薄言挂掉电话,唇角微微勾起
“我给你做。”苏亦承说。 苏简安只是觉得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。
苏简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擦了擦嘴角,冲着门外喊道:“妈,我们在这儿。” 相比之下,远在郊外的洛小夕就轻松多了,吃完饭后陪着爸爸下了几盘棋,十一点准时回房间睡觉,只是第二天很早就醒了过来,连早餐都没吃,借口说要赶着去公司,然后就开车直奔市中心的公寓。
“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苏亦承突然说。他的拇指抚上洛小夕的唇,按了按被他咬出来的那个小印子。 “晚上您有安排吗?”苏亦承说,“没有的话,我想请您吃顿饭。”
事实证明陆薄言没有骗她,几天后,她脸上的疤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,右手也完全恢复过来,唯一没有变化的是陆薄言依然忙碌。 苏亦承勾起唇角,明显十分满意洛小夕这个反应。
或真或假的赞美和奉承扑面而来,洛小夕太懂这种游戏规则了,欢呼了一声调动情绪,和她们击掌庆功,感谢他们愿意来给她庆祝。 他用手臂覆住眼睛:“你出去,我一个小时后到公司。”
突然,又是一阵电闪雷鸣。 “先生你好,269块。”
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 接下来就是化妆、做造型,最后站到镜头前,摆出姿势,让镜头对焦到她身上。
她瞪大眼睛:“你进来干什么?我在沙发上给你铺了床单放了枕头了!” 洛小夕不知道是不愿意走寻常路,还是激动得忘记感言模板了,脱口而出:
第二天。 其他人立即为这个机智的点子点赞。
“我们分开找。”陆薄言示意汪洋收起地图,“保持联系。” 不知道玩到第几轮的时候,苏亦承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