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?我说的都是实话啊!”洛小夕狗腿地看向陆薄言,笑着说,“唔,刚才简安还说,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来着,你都听见了吧?” 她鲜少出席酒会,并不是她低调,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,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。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。现在她后悔了,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。
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,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,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。 苏亦承也很快就发现苏简安和陆薄言了,走过来,笑了笑:“这么巧。”
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少……少血口喷人!我跟你清白着呢!” 他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,窗帘紧闭,室内昏黑一片。
要是下去的话,前天的事情他们早就说清楚了吧,她也不用受这次伤。 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,权当他在自言自语,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。
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。 “当然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