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娜不敢动弹了,她面对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察。
他根本没放在心上,只有她傻傻当真……
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
“我……我想去看看爷爷,跟他单独谈谈。”
“既然害怕,跟我一起睡。”
司俊风迟疑的拿起杯子,“你……能喝酒?”
“司俊风在这里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没错,”他勾唇轻笑,“男人都是骗子。”
“我爸最常说的话就是,‘你.妈的意思”,有时我问他,那你的意思是什么,他总是委屈又发愁的回答我,家里的事都是妈妈说了算,他根本没有任何发言权。“
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
“我……我给柜子钉钉子,”男人委屈的哭嚎,“我别的什么也没干啊。”
“这样你的奖金就花光了。”难道他一点不可惜?
“你不帮忙才好,帮忙是小瞧我!”祁雪纯轻哼,“下次记住当一个围观群众就行了。”
“你这些心思放在工作上不好吗?”宫警官反问。
于是她很快决定好如何应对。
但现在必须和盘托出了,“我调查了当晚在酒店里的所有人,只有这两个人对不上号。但这两个人离开酒店之后,就再也找不着踪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