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沈越川否认道，“不要乱想。”

“我会保护芸芸，你可以放心。”沈越川说，“还有两件事，萧叔叔，我希望你告诉我实话。”
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越快越好，我不想在这儿呆了。”

这么一想，萧芸芸哭得更难过了沈越川永远不会知道，昨天看着他倒下去时候，她有多害怕。

这是记者第一次在是越川那张好看的脸上，看见自嘲和无奈。

明明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，康瑞城却像吃了一大罐气一样，却无处发泄，看着许佑宁的目光阴沉沉的。

萧芸芸抬了抬手：“我是。”

“不能百分百确定。”手下措辞依然小心翼翼，“不过，我们确实是去找这个线索的，然后穆司爵告诉我们……东西在他手上。”

沈越川认得他心外科那个姓徐的医生，还送过萧芸芸回家。
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真的是笨蛋。”

“我一直都喜欢沈越川啊。”萧芸芸委委屈屈的说，“本来我都豁出去，打算逼着沈越川跟我告白了，却突然发现他是我哥哥，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们……”

他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：“我去上班了，有什么事的话，联系我。”

服务员早已打开酒吧的大门，沈越川走在前面，这才发现，一段时间不来，酒吧内部已经变了一个样。

“……”沉默了良久，沈越川才缓缓开口，“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，芸芸，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，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。”

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发顶：“好。”

随车而来的医生已经帮沈越川挂上点滴，戴上氧气罩，车内四五个医生围在他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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