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她搭他的飞机来了一趟A市,弄清楚符媛儿的行踪后,她便回了影视城。
她回头看去,是程子同从另一扇门走进来,将她们拉开了。
程子同和她离婚后,可能觉得对不起她,所以拉着符爷爷一起投资了国外的院线项目。
她也没反驳,点点头,“好。”
她马上靠边停车,找到员工说的新闻。
接下来可能还会有更多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,但是,“我们已经走到今天了,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不能退缩。”
符媛儿扶起他的后脑勺,将水杯凑到他嘴边,一点一点喂进了他嘴里。
“符总,”程奕鸣在他面前停下脚步,“既然来了,怎么不去会场里见见新老朋友?”
桌子是四方桌,每一边都有一条长凳,本来很好分配的,符媛儿和程子同各坐一张长凳,郝大哥夫妇各带一个孩子坐一张长凳。
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,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,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
她被他折腾得累了,眼皮下带着浓浓倦意,但她也睡得很安心,柔唇的嘴角带着些许笑意。
谁家两口子闹离婚,离家出走还带着对方送的日用品。
不只是符媛儿能同意,也得让符爷爷挑不出毛病的那种。
“程子同,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”她说道,“老太太那么问我,我要稍微有点犹豫,那不是伤害程木樱吗,所以只能拿你当挡箭牌了。”
隔天晚上,严妍在机场接到她的时候,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。
“马上把这份标书拿去会议室给董事过目。”她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