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她还是陆薄言体温骤升。
只有睡着的时候,她才会安安静静呆在他身边,也只有这个时候,陆薄言才能感觉到苏简安是他的妻子。
苏简安“噢”了声:“我们吃什么?”
山顶的空气水洗过一般清新干净。远远望去,朦胧中苍翠的山脉高低起伏;打量四周,又是绿得茂盛的高大树木。
谢谢他那么多次的临危相救;谢谢他在她出事之后,千里迢迢从纽约赶回来。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,鼻血差点流了。
宴会厅内,气氛比刚开始时还要热闹。
她还以为,她这辈子都无福消受陆薄言的绅士举动了。
苏简安拿出手机才想起她不知道陆薄言的手机号码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说,“过了公司的周年庆我再回去上班。”
周末早上没事的时候,陆薄言喜欢去打两杆,她知道的,还是通过苏亦承得知他这个爱好。
她摸了摸鼻尖,讪讪地松开陆薄言的手,假装若无其事。
陆薄言借着壁灯弥漫出的昏黄灯光看她,越看越觉得小怪兽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,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。
进了休息室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拉住他的手:“你有没有睡衣?借我穿一下。”他穿着衬衫牛仔裤,睡觉不舒服不说,起来衬衫就该皱得像泡菜了。
苏媛媛这辈子都忘不了被苏简安叫救护车送去医院的耻辱,眼里闪过一抹狠戾,但不消零点一秒,平常人甚至来不及捕捉她那个凶狠的眼神,单纯天真的笑容就又回到了她的脸上:“已经好了。姐姐,上次谢谢你哦。”
算了,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,他要她留下来,那她就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