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萧芸芸和沈越川最初的克制和最后的爆发，都挺吓人的。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，他并没有松手，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，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，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，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
可是这种天气，后两者明显不合适。
前天的悲伤，不会让萧芸芸难过到今天。
她上车，开着Panamera直奔陆氏楼下。
沈越川的声音里有痴狂，却也有痛苦。
“刚才。”许佑宁坦荡荡的说，“你不希望我听到的话，我已经听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这个解释并没有取悦沈越川，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。
幸好，她浆糊般的大脑里还残存着一丁点理智。
她还说，萧芸芸这样做，可能是想诬陷她私收家属的红包，
沈越川当然没有意见，抱起萧芸芸：“先去刷牙。”
宋季青给了萧芸芸一个安心的眼神，说：“这个险关，越川算是闯过去了，他最迟明天早上就能醒来。别哭了，去病房陪着他吧。”
沈越川一愣，硬生生收回握在门把上的手。
沈越川这才反应过来，萧芸芸是故意的。
“不然呢？”穆司爵的声音凉得像深山里涌出的泉水，“你觉得你对我而言，还有别的作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