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这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陆薄言笑得……和早上一样诡异啊!台南大学生
就像昨天那样,上车之前她先把那一大束花扔进了垃圾桶,坐在车里的钱叔摸了摸胡子,随即又点点头。
“废话!”洛小夕性子直,直言不讳,“当然是回来看你走没走的。不过话说回来,明知道我回家了,你为什么还呆在这里?难道你比较喜欢我这套小破公寓?”
苏简安没走之前,那个地方尚可称作是一个家。但现在他回去,只能感受到那种空旷。
有人质疑“爆料者”避重就轻,根本没有正面回应陆氏传媒的声明,说她是心虚了。
中国老阿姨叔叔母子全天下姓陆的人何其多?康瑞城恨得过来?他不会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吧?
“不要!”她目光坚决的看着苏亦承,说不要就是不要。
“没什么。”陆薄言拉过苏简安的手捂在手心里,“过了这几天,她的情绪就会恢复。我们不要去打扰她,给她空间就好。”
苏简安找到那个爆料的帖子,目前跟帖已经达到五位数了,而且是讨伐洛小夕的声音居多,她不得不怀疑:“有人故意的吧?谁想把小夕拉下去?”
苏亦承冷冷一笑,一拳招呼上方正的肚子,痛得方正蜷缩成一条虫状,发出痛苦却又沉闷的呜咽。
大雨狠狠的冲刷着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小路,使得路面更加的光滑难行。雨水不断的顺着颈项流过身体,把苏简安身上的牛仔裤和白T都紧紧的贴在身体上,她的脚步更加艰难了。
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,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,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,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,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。
回到家,放了几瓶水进冰箱冰着,苏亦承这才回房间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离开菜市场时,两人手上都提了菜,鱼肉蛋蔬一应俱全,洛小夕突然觉得满足。
陆薄言闭了闭眼睛;“她已经选择江少恺了。”
“我困啊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,“我是被你的电话吵醒的。”“唔,你们这代人不懂。”洛小夕哼哼了两声,“我们现在不追求骨感了,我们追求马甲线和线条!我这就叫线条!”
她没有忘记这个女孩对她下过的黑手。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事情不像简安看到的那么简单。但她没能彻底清醒过来,她好像陷入了一个似幻似真的梦境里。
主持这档节目的是电视台里最红的一对搭档主持,两人一出现,台下的观众就爆发出尖叫声,就在这阵尖叫声中,洛小夕看到了苏简安的消息。陆薄言敲了敲回车键,屏幕上的乱码逐渐消失,桌面渐渐恢复了正常。
“真的?”苏简安眼睛一亮,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,宽宽松松的居家服?打开大门,院子的墙垣上有暖色的灯光,整个院子幽暗却有一种难言的暧’昧,烘托得气氛刚刚好,苏亦承反手就关上门,下一秒洛小夕已经落入他怀里。
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其实,不过是因为她很放心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