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回到家,却是怎么也休息不了,上网查看了很多与精神控制有关的内容。
“怎么回事?”司俊风看着远去的倔强身影,又问。
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他的目光跟和了胶水似的,粘在她身上就撕不开了。
很好,心理素质越好的犯罪嫌疑人,祁雪纯更想看到他们被击垮的模样!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,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
“将一周内的走廊监控都给我拿过来,三表叔偷了标书,总要从走廊经过的。”程申儿吩咐。
“警察又怎么样,警察是讲证据的!”
司妈叫屈:“爸,这是俊风自己选的,我们谁能做他的主?”
冷静?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“你不要小看我,在A市我有很多朋友。”
“男人会让未婚妻知道小三的存在?”司俊风反问。
能留在他身边,就能有机会,不是吗。
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那个身影问。
司爷爷更是笑眯眯的点头。“俊风……”话音未落,司俊风已经不见了身影。
祁雪纯一头雾水,想跟着他一起往外走,却见司俊风朝自己走过来。“什么人?”司爷爷惊问。
“我会去调取监控的,”祁雪纯说道:“至于你说的是不是事实,我也会弄清楚。”这个女人做梦都在想破案的事。
“……”她马上认出来,是那晚,他放她鸽子的那家。
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花园里安静得能听到一些人紧张的呼吸声。“你知道观众对柯南的一条经典评价是什么吗?”
他不得不指出问题所在:“我们陷入了一个怪圈,拼命的去证明袁子欣无罪,但现有的证据却很有力的表明,袁子欣就是凶手!”祁雪纯暗汗,怕什么来什么,谁能想到司云喜欢在衣服口袋里放东西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