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凑近耳朵。

祁雪纯驾车离开花园，车上已经坐了严妍。

程奕鸣低着头没说话。

“我喝不了了。”祁雪纯扶住沙发扶手，差一点要摔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不知怎么回答，情不自禁掉下眼泪。
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

齐茉茉慢吞吞的下车，嘴角浮起一丝冷冽的讥笑。

白唐带人查着案，严妍并没有闲着。

严妍振作起精神，跟随程奕鸣离开房间。

他叹息的摇头：“那是我的大儿子，今年三十了，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，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，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
“三表姨！”程奕鸣马上就认出来。

严妍能不答应吗。

白雨将医生送回一楼，他得继续给程家长辈做检查。

“我喝不下去了。”她认输总行了吧。

男人笑着点头：“愿意为你效劳！”

他凑近电脑屏幕：“这不是已经写完了吗，交给白队签字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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