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很意外的是苏简安先醒来。
玻璃窗倒映出苏简安的身影,她看见映在窗户上的自己眼眶发红。
“是。”就算不是,陆薄言现在也只能认了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用力地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:“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。”乖乖的自己就往他怀里蹭,多听话?
苏简安一进屋徐伯就迎了上来:“少夫人,苏先生的电话,他好像很着急找你。”
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把手交给陆薄言,任由他牵着她穿过宽敞的城市广场。
把苏简安逼进衣帽间,陆薄言这才闲闲地说:“我要进来换衣服。倒是你,跟着我是不是想看什么?”
“我看着不对。”穆司爵打量着苏简安,“哪里像和陆薄言只是协议结婚的样子。她对陆薄言要真是那么单纯,我在A市的边炉分店以后只招待她这个客人。”
陆薄言本来是想告诉她化妆师来了,却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劲,再一想到她的手,瞬间就明白了什么,敲了敲门:“开门。”
众所周知他们是夫妻,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恩爱有加,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过……才叫不正常吧?
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
“谈不上多喜欢这种风格的房子。”苏简安说,“只是觉得老人选择这样的生活,他一定有故事。对了,你和他怎么会认识?”
“其实法医的摄影技术都会比平常人好,因为我们要拍现场、拍尸体、拍证据……再加上如果喜欢摄影的话,我们有专业的摄影设备很正常。但是……都是我们去拍东西,我们不会被拍啊。”
洛小夕看着他们的背影,半晌都回不过神来,很久才“靠”了一声:“还可以这么玩啊?”她都要以为张玫不会来了好吗?
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
年轻的女孩子,鲜少有人能把古朴的玉镯戴得这么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