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觉得，如果是值得的，受伤害也没关系。”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司俊风将祁雪纯直接拎到了酒吧外的路边，祁雪纯挣开他的手，跑到花坛前面大吐特吐。“纪露露……会怎么样？”他问。

“今晚上的事都准备好了？”他问。“你知道观众对柯南的一条经典评价是什么吗？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也许摸了一下蛋糕，不小心蹭到了奶油，又不小心蹭到了床单上。”司云一脸“我就知道是这样”的表情，“蒋文就是用这个给我打比方，说服我将房间装成这样。”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纪露露挑眉，“你是想说我不应该在乎那个蛋糕？那是我的钱，我愿意的时候再多都没意见，我不愿意，别人一毛也别想花着。”蒋文刮肚搜肠的回忆，可惜并没有。

房间里，气氛严肃。“你害了吗？”律师认真的问。